A
我上四年级的时候,在做着报童的兼职工作。
Stanley
夫人是我的一位客人。她会看着我来到她住的这条街上,待我骑自行车到她门阶前时,总会有一杯冷饮在等着我。我坐下来喝着冷饮,她便与我交谈起来。
Stanley
夫人多半会谈起她那去世的丈夫。她会说道:
“
今天上午我和
Stanley
先生去购物了。
”
第一次听她这样说的时候,我的汽水都溅到了鼻子上。
我向爸爸说起
Stanley
夫人好像当作
Stanley
先生还在世时所谈话的样子,爸爸说她或许很孤单,还说我应该坐下来倾听,并点头微笑,也许她的这种情况就能得以排解了。因此我就是那样做的,并且结果证明爸爸是对的。过了段时间,她似乎愿意把丈夫放下了,让他在墓地长眠。
我最后辞去了送报纸的工作,也好几年都没有见过
Stanley
夫人了。之后,我们在一次教会基金的募捐活动上偶然相遇了。她在用汤匙舀着土豆泥,看上去很高兴。四年前,她只能借着给她的报童送饮料的机会才能有个说话的人。现在她有了朋友。她的丈夫已逝,但生活还要继续。
如今我在城市生活,我的送报人是位名叫
Edna
的女士,她有三个孩子。她会问候我过得怎么样。当我说
“
并不好
”
的时候,她便会逗留在这里,倾听我的问题。她人生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城市里生活,但她了解社区的意义。社区与其说是一个地方,不如说是一种心态。你会发现无论何时,人们问候你过得怎么样是因为他们关心你,而不是因为有人付给他们薪水让他们这么做。有时候只要笑着点点头,倾听对方,就足够了。
B
简单的身体动作对我们思考方式的影响程度令人惊讶。使用张开双臂的豪爽姿势能让我们感觉更强大,交叉双臂会让你变得更坚决,而躺下会让你获得更多顿悟。
所以,如果移动身体可以有这样的效果,那么我们的穿着又会有什么影响呢?我们都知道不同的打扮会让我们感觉自己更加迷人、更加潇洒或者更有职业范儿,这些都取决于我们所穿的衣服,但是衣服是否能真的改变认知能力呢,还是说这只是一种感觉而已
?
Adam
和
Galinsky
测试了只穿一件白大褂对人们注意力的影响。我们都认为白大褂与科学家有关,而科学家应是会密切注意细节的。
他们发现,穿着白大褂的人比那些没有穿白大褂的人的表现更好一些。实际上,在
Stroop
实验(测试人们注意力的一种实验)中,穿着白大褂的人犯的错误比那些穿着自己衣服的人所犯的错误少了一半。研究人员将这种影响称为
“
穿衣认知
”
,表明各种不同的衣服很可能也通过许多不同的方式影响着我们的认知。
此举为各种基于服装的实验开辟了道路。是不是戴着软呢帽的作家就更有创作力?是不是戴着小圆框眼镜、吸着雪茄的心理学家就会有更为深刻的见解?是不是戴着厨师帽的厨师做出的饭菜更加美味?
从现在开始,我只在穿着白大衣的时候才会给
PysBlog
(心理博客)编辑文章,以帮助降低打字的错误率。希望你在阅读
PsyBlog
的时候,身着方帽长袍,尽着自己的职责。
C
所有可循环使用的材料都能节省能源,有的时候能节省下大量的能源。比如,循环利用塑料和铝制品所消耗的能源仅占生产新的塑料或提炼铝制品所耗能源的
5%
到
10%
。
甚至在很久以前,我们大多数人就注意到我们如今称之为
“
环境
”
的这一事物,
Buckminster Fuller
曾说过:
“
污染只不过是我们还没有收获的资源。我们把它们到处乱扔,是因为我们一直都不了解它们的价值。
”
举个例子,我们以养一辈子的猫为比喻来对一次性经济和循环经济进行对比。
假设你的猫重
5
千克,每天吃一罐食物。每个食物空罐重
40
克。对于一次性经济而言,在猫一生
15
年的寿命里,你将要扔掉
5475
个罐。这可是
219
千克的钢铁,超过五分之一吨的重量,也超过猫体重的
40
倍。
在循环经济中,我们只在刚开始制作
100
个罐,然后使用可循环利用罐不断替换。因为再加工过程中要损耗约
3%
的金属,我们每年要再制作
10
个罐。但是合计下来,猫的一生只需要使用
150
个罐,而且我们还会剩下来
100
个罐留给下一只猫使用。
我们只用了
6
千克钢铁,而非用光
219
千克钢铁。而且,由于循环利用钢铁的过程比生产新钢铁造成的污染更少,我们也实现了以下的有效节省:能源使用
——
47%
到
74%
;空气污染
——
85%
;水污染
——
35%
;用水量
——
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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