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我在Macmillan@Glasgow Libraries项目做志愿者才一年多。我参与该项目是因为退休后我一直在找志愿者工作。我想,成为麦克米伦癌症援助组织的一名志愿者,通过运用我在工作中学到的一些技能,是参与志愿者工作的一个好方式。
有一次,有一位女士来寻求帮助,我感觉自己作了很大贡献。她很焦虑,但她不是癌症患者,是她的爱人。她担心的事情很多。我们和另一位顾问聊起了她,为了帮她应对她所感受到的情绪。我们知道我们可以安排一些事情,所以我们和她谈论了可以为她的家人所做的事情。得知我们可以为她安排些事情,她松了一口气。得知在她来访期间我们便开始着手工作,她也很高兴。
在图书馆里提供服务的好处是,这个环境是非临床的,因此,环境比医院或医生的诊室更轻松。在图书馆里工作的团队没有经过医学上的专业训练,这意味着我们不经常使用高深用语或医学术语。
很高兴所有志愿者都能很好地合作, 互相帮助, 为来访的人找到一个解决方案。每当我们遇到棘手的问题时, 电话的另一端总有一个团队,这是很棒的。作为一名志愿者, 能够帮助别人是很愉快的。
B
我坐在自己伦敦住所的厨房里,想要弄明白我哥发来的短信是什么意思。他住在我们的祖国
——
德国。我们交谈讲德语,一种充满了怪词的语言,但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个词:
fremdschämen
。
这个经历让我思考:我们会失去母语吗?大多数移民都知道母语没以前说得利索是什么感觉。这个过程似乎很明显:你离家越久,你的母语越差。不过这并非那么简单。事实证明,你背井离乡多久并不总是关键所在。与其他国家的人交际会削弱你的母语能力,而精神创伤之类的情感因素才是最关键的。
语言磨蚀这一现象在儿童中比较容易解释,因为他们的大脑一般来说更为灵活、适应性更强。
12
岁前,人的语言能力相对容易被改变。有关跨国收养的孩子的研究发现,即使他们离开祖国时已经
9
岁,几乎也能彻底忘记其母语。
但对成年人而言,除非有极端情况,否则不太可能完全忘记母语。例如,一批年老的德国犹太裔的战时难民,现居英国和美国。语言学家
Monika Schmid
分析其德语后发现,影响他们母语技能的主要因素并非他们在国外待了多久或他们多大年纪时背井离乡,而是作为受害者的他们遭受了多少精神创伤。在纳粹占领初期、在最残忍的暴行
(
开始
)
前离开德国的人德语说得更好,尽管他们离开德国时间最长。那之后离开德国的人说德语很困难,甚至根本不会说。
"
看起来似乎很明显,这是精神创伤的后果。
"Schmid
说。尽管德语是童年、家乡和家庭的语言,但它也带来了痛苦的回忆。受创伤最深的难民便将其压制在心底。正如其中一人所言:
"
我觉得德国背叛了我。美国才是我的国家,英语才是我的语言。
"
C
金属有机框架是用于解决一些严峻挑战的化合物:在沙漠中生产水,从空气中清除温室气体并更安全地储存危险气体。
亚利桑那州的沙漠非常干燥。任何困在其中的人没有水时会在三天内脱水而死,除非他们有伯克利加州大学的化学家
Omar Yaghi
的下一代吸水设备。虽然白天的湿度只有
10%
左右,到了晚上,湿度会上升到
40%
,这意味着空气中有足够的水来维持生命,如果它能被转换成液态的话。
这正是
Yaghi
的设备所做的。这个设备大小相当于一个小型微波炉,被设计成晚上吸收空气中的水分,第二天只以太阳的热量作为能量来源就可把吸收的水分变成饮用水。使它工作的是一种叫金属有机框架的特殊材料,金属有机框架在正常温度下会把水分子吸引到内部孔隙的表面。加热该设备就会得到水,每次收获都产生
1/3
杯的纯饮用水。
Yaghi
说:
"
一个洗衣机大小的装置可以产生足够的水来满足一家人的基本需要。
"
这些由有机分子连接在一起的金属结晶群可被制成吸收能力极高的材料,能吸引特定分子到它们的表面。通过这种方式,金属有机框架吸附各种液体和气体。
金属有机框架能发挥作用是由于它们独特的结构。事实上,一个方糖大小的金属有机框架有很多细孔,这些细孔能覆盖
6
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区域。而且金属有机框架极其稳定、轻便且用途广:它们的分子结构可以被改变以吸引特定的分子。添加少许热量或压力就能让金属有机框架释放它所持有的物质。迄今为止,为了不同的用途,已有
7
万多种不同的金属有机框架材料被制造出来。
|